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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在商量是榛子好吃还是松子好吃,舞台凸出来的带状长廊上突然蒙上冷光,圆桌上挂着的小灯笼“噗”的一下熄灭——这手千本玩的真溜,也就宇智波能这么干。
凄清的灯光洒在舞台上,白色碎纸片纷纷扬扬从顶棚落下,仿佛撒向人间的白雪,一位撑着竹枝伞身着白色素纱的少女散着黑发踩着一尺高的高下駄缓缓行来。“她”并没有表演传统的“外八文字”而是直直走入凄冷灯光下的雪夜,纤细的手从伞下探出,雪片滑过手腕簌簌落在地面,那手白到仿佛能看见青色血管。
兄弟俩惊诧的互相看了一眼——这个“少女”特么的居然是斑!也不知道他那头炸毛被怎么收拾了一顿,此时正顺滑的披在身后,伞下的阴影恰好遮住鼻子以上的脸庞,只留下了线条柔和的下巴和淡色薄唇。
隔壁桌上的中年武士满目嘉许,甚至伸手轻轻拍了两下表示赞赏。
柱间只觉得满怀的卧槽无处倾诉,斑这把玩儿的也太大了!
那素服少女在雪中踟蹰,忽然似有狂风来袭,薄绢敷出的竹伞被风吹得无法掌控。“她”赤足穿着高下駄,划出金鱼一样优美的步子慢慢走向舞台中央,意兴阑珊的将竹伞从肩头甩下来,兜住一伞如水月光。纤细的身影随着不知从何处徐徐吹来的微风起舞,带着欲说还休的狂乱与悲苦;长长的振袖挽起凄清的月光与寒冷的雪片,那些坐在舞台附近的人无端觉得凛冬之风迎面而来。忽的,少女从高下駄上坠落,赤脚在雪地中奔跑,暴风雪随着她的舞步遍布整个舞台,“她”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惊叹。最后,似乎跑累了,“她”像是被撕碎了翅膀的蝴蝶,终于臣服在命运一般的风雪中,整个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折叠着蜷缩在舞台上。
灯光重新亮起来,四周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这……这是什么啊!弥生你看懂了么?”柱间面无表情向弟弟求助,弥生想了想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应当是讲了个雪女的故事。呐呐,你也听过吧?雪女被樵夫辜负的怪谈……”
柱间:“……”
弥生:“……”
好吧,算了,宇智波什么的,果然不是很懂。
斑算是比较靠后的压轴舞姬,此时舞台上已经有别的姑娘献艺,捧场的目的已经达到。弥生花钱买了张文姬的花札抄了段和歌在上面,又把水户送来的带有微型封印阵的空白信纸一并包在里面作为献给游女的礼物叫人递进去,这么一来任谁看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来楼子里捧姑娘的风流少年。
他们走出宇智波的据点,果然又拐去神社看惠比寿的神轿被信众抬着送入河中,这才返回米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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