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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人才是国师一定要回大楚的缘由。
“你要做什么。”
“他是谁,”容一伸手用剑拦住他,她体内余毒未清,走路尚且不稳,却仍苍白着脸色道,“你休想带楚人回我歧舌。”
“我想带谁回去,难道还要过问你一介奴才吗。”
容一又逼近两分,神色坚决,“楚人狡诈,你带他回去,到底是何居心。”
温流月上前用剑挡开容一,“放肆,敢对国师动剑。”
“他算哪门子国师。”
闻景礼淡漠地瞥她一眼,神情料峭,仿佛凝了冰霜,“不必管她,我们走。”
朱窗半开,凉风习习。
“这福林,到底上哪去了,到底哪去了。”
“公公别急,定是去哪偷懒了。”
“让他来守夜,他可倒好,人都跑没了,犯错事小,若是惹得圣上震怒,谁能担得起!”
即便刻意压了声音,闻景晔仍旧听的一清二楚,他睁开眼,头痛欲裂地坐起身。他想起来夜里薛琅的缠绵和温顺,嘴角不由泛笑。
伸手一摸,边上却一片冰凉。
闻景晔神情僵住,环顾四周,殿内空无一人,“兰玉?”
他站起身,“来人!”
外头的几个下人纷纷推门而入。
“薛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