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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且逃了出来,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怎能不救?”谢炳说着气了起来,“你走吧,我自己救!”
闫旷哪里能真的走,当下无奈卷了袖子,“都听你的,行了吧!”
谢炳转眼就高兴了,两人忙碌起来,研药上药好一番收拾,兢兢业业伺候了两日,这鸟还不见醒。谢炳坐在鸟旁边犯愁,闫旷被叫去藏书阁搬书,回来的时候,脸色出奇的不好。
他一进门看见谢炳只围着那鸟左看右看,连忙叫住了他,“醒没醒?!”
谢炳说没有,见他只拉着自己往一旁去,疑惑道:“怎么了,被师伯训斥了?”
“不是不是,”闫旷连连摆手,眼睛又扫了一眼那不见动静的鸟,这才一脸惊慌地同谢炳道:“我今日搬书,歇气的时候顺手翻了一下《山海经》,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谢炳奇怪,“什么啊?”
闫旷跺了脚,“是鸩,鸩鸟!”
鸩鸟,早已灭迹的鸩鸟。
谢炳愣了一下,突然笑了,眼中说不出的兴奋“难怪我从没见过,也没听说过,却觉得莫名有些熟悉,原来是书本典籍里记载的!消失了这么许久,竟还能被我发现,真是天意……”
他说得正痴,闫旷却忽然打了他的臂膀一下,“你疯了!鸩鸟可是毒鸟,羽毛往水里一划,就能要你的命!”
“可师兄和我救治了它这些天,不也好好的吗?!”
闫旷一愣,转眼又是跺脚,“那是因为我二人没用它的羽毛往茶水里泡!”
“师兄为何要把它羽毛泡进茶水里喝呢?不碰水就不会有事的!”谢炳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