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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奉恩看着段毓,段毓这么多年跟着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于是他问:“你要和我同去吗?有你帮我算账,我也放心些。”
段毓不说话,江奉恩就又说:“即使你不去也无妨,到时我给你留些银子,还有这宅子,也给你罢。”
“叔父,您可真阔气。”段毓带着怨气瞥了他一眼,“但你别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行不行?”
于是当天下午,江奉恩就安排家丁收拾东西。
江奉恩一边看他们收拾,一边把陆钟弈带到身边,给他看自己这些年四处收藏的奇珍异宝,虽不及宫里,却胜在新鲜有趣。
看陆钟弈还是不怎么感兴趣,江奉恩想了想,干脆把陆钟弈带出了府。怃阳好玩的其实不少,官府管制松,不少商贩在夜市,还有胡人舞女表演,脚上系着铃铛珠子,一动就响,陆钟弈听见声音还多看了两眼。
到这里陆钟弈倒是好奇了,每到一处都要仔细地瞧瞧,套圈射箭也想去玩玩。等夜深集市散去他都两步三回头地不舍得走。
江奉恩俯身把他抱起来,比小时候重了许多,不好抱了。
“钟弈要是喜欢,以后再带你来。”
陆钟弈靠在江奉恩肩上点了点头。
等走出街口时,见陆延礼站在那儿。
“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说着,手里还递过一个精致的盒子,陆钟弈帮他打开,里面是一对翠玉耳环。
“阿娘的耳朵戴不了这个。”
陆延礼看着江奉恩,“这个可以夹在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