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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阮刑的阴茎插在他的后穴,两人之间仅仅隔了一层薄膜似的,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稍微用力点都怕把那层膜磨破了,这样的认知让两人内心怪异地生出一种破坏欲。操弄得更加用力。
穴口被肏弄出白沫,黏在结合处,看上去淫靡至极。
“张嘴。”余一感觉到自己的脸被人拍了拍,意识稍微清醒。他用力地睁开眼,见阮慎行拿着水杯凑到他嘴边。
这时候他才觉得渴。顺从地张开口让阮慎行喂他喝水。
“咳咳……”灌得太多,一下子被呛到咳出大半。
阮慎行抚了抚他的背,“还要喝吗。”
“还要……”说话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声音沙哑得要命,喉管还微微发痛。阮慎行走过去给他接水,记忆慢慢挤回到脑子里。
刚才阮慎行用他的嘴巴做了一次,当时阮刑和阮狱的阴茎还都插在他的阴道里,他被插迷糊了,眼前发黑。
阮慎行插到喉管深处他也没拒绝。当然,如果是平时他也不会拒绝。
穴里的水不断地往外溢,嘴里也不自觉地分泌出涎液,上下两个洞里的水都快流干了。
嘴里干涩阮慎行的阴茎在里面摩擦的痛感更加明显。
他难受地动了动头,阮慎行却全然不顾,固定住他猛烈地冲刺。最后射在他的喉咙深处,才起身给他倒水。
这次阮慎行喂他水时轻缓了不少,捏着他的下颚把水小点小点地倒进去,余一的喉咙着才没那么难受。
之后的事他记不太清了,被三人折腾了半宿,每个孔穴都被开发得彻彻底底,最终彻底没了意识。
第二天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阮狱站在床边,见他半睁开眼睛,问他,“想上厕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