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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觉格外明显,舌头破了,耳朵也被捏得通红发肿,所以特别不舒服。
祁崇本来就不知道“温柔”两个字怎么写,但和明臻相处起来,也不得不温柔。
她脆弱得就像一半悬空一半在桌上的珍贵花瓶,就怕稍微碰一碰,“啪”的一声落在地上被打碎了。
祁崇道:“睡一会儿,睡着便不疼了。”
明臻看向祁崇:“阿臻嫁给殿下,就可以回去了么?”
祁崇捏住她的下巴:“你是想嫁给孤,还是想回去?”
明臻推祁崇的手:“你把我捏疼了,我也不知道,可我很想殿下。”
不知不觉中力道便大了一些,她的下巴上都布满了指痕。
这种痕迹看起来暧昧且缠绵,像情至深处,忍不住把怀中爱人下巴抬起来接吻留下的印痕。
祁崇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掌,将她的手暖热。
明臻冰冷的身体贴着他,才总算多了一些温暖气息,很快也暖意融融。
等哄着人睡着,祁崇的指腹在明臻唇角处按了按,方才确实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她唇角处都被咬伤,略有些肿胀起来。
也难得她平日里好脾气,不会记恨旁人。
他描画了一下,之后从床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衣物。
天琴和新夜见殿下出来,两个人都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祁崇道:“大夫把脉说什么?”
“还是和从前一样,天生体质就弱,只能后天注意点,”天琴开口道,“并非一时半刻吃点补药就能好,从前在王府中,姑娘也大病小病不断。”
明臻从小到大便是如此,所有人也习惯了。季节变换会得风寒,天热了会中暑,也常常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身上起疹子,能养这么大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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