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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AO性别终身标记本是无法解除的,标记清洗手术算得上是逆天而行。它不仅昂贵,失败率也很高,很少有人选择去做这样高风险的事。就算手术成功了,也有可能留下很多后遗症,腺体的位置连接大脑的复杂神经网络,引起失忆也不是不可能。
许棠舟为什么要冒着这样的风险去这样做?
到底是因为那次离开是真的身不由己想要回来,还是因为离开他后其实过得不幸福?
不管是哪一个原因,都不重要了。
临时标记以后,凌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不可能放手。
更重要的是,此时眼前的许棠舟已经回答不了他了。
只能去查。
许棠舟知道搞好关系是首要方针,得到临时标记是主要目标。
他站在走道里等了一会儿,见凌澈说完之后没有下文,便主动讨好地问他:“你怎么还没睡啊?是因为今天晚上心情不好吗?”
许棠舟长得太好看了。
当他褪去那层冷冰冰的外壳,这样忐忑不安问话的时候,凌澈很容易就想到了少年时代的他很容易羞怯,碰一下就要羞半天,得亲亲抱抱很久才能好。
凌澈会故意那样做,故意看他不知所措,然后一整天都抱着人不撒手,直到许棠舟乖乖地任他爱怜,然后小声哀求他为止。
凌澈经过小半晚的思考,已经拿定了主意。他不屑地否认:“我才没有心情不好。”
许棠舟脸上写着“我信了”。
“是外面太吵,吵得我睡不着。”凌澈皱眉对他说,“头也很痛。”
许棠舟也觉得有点吵:“哦。”
尤其是夏月她们好像把这里当成了临时旅馆,他有种他和凌澈是旅馆老板的错觉。一个是脾气不太好的老板,一个刚被临时标记过的小老板。
咳。扯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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