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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前很严厉。”
云海:“如何严厉法?”
长明:“我门下四人,但凡出了差错,都是要在门外跪上一宿的。我那三徒弟周可以,正因天资不如你与孙不苦二人,被我几番责备之后就私下修炼魔功,最终被我逐出师门。至于老二孙不苦么,周可以偏激固执,孙不苦却是个笑面虎。”
云海:“这样的人,往往混得不错。但既然如此,又为何被你逐出师门,总不能是因为对你笑得太多吧?”
长明:“他追逐佛门名利,已经远远超过修炼本身。”
云海挑眉,讥诮反问:“方外之人,竟也热衷名利?”
长明:“有何奇怪?名利二字,千古未有人能解脱,即便修士苦苦修炼,不也为了有朝一日飞升得道,这便是利。孙不苦原本有机会修无上佛境,却因汲汲名利而陷入阐提深渊,当年我觉得这样的徒弟不要也罢,就让他自行离去了。”
云海:“后来呢,他如何了?”
长明:“他在庆云禅院,当时隐然已有院首之势,但我将他逐出师门,令他又不得不重头开始,在万神山那场变故之后,我并未刻意打听,至今也不知他到底如何了。”
云海心说难怪徒弟个个反目成仇,孙不苦定然将其师恨透了。
“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徒弟?”
长明:“你是说宋难言?”
云海:“这些人的名字都是你起的?”
长明:“不错。”
云海:“宋难言有何寓意?”
长明:“他成日里废话太多了,我想让他安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