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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霍晨心里如释重负,知道这回自己做对了。
顾非池轻描淡写地下了决断:“就他了。”
萧燕飞记录的那些摘抄,让他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对现在的朝事了如指掌,此刻应对起来驾轻就熟。
短短时间内,这一桩桩一件件。
他一一下令,要么做出了指示,要么就给出了期限。
徐首辅全神贯注地听着,默默记着,真恨不得去拿了纸笔来记。
这段时间的共事,徐首辅清楚地知道,他们这位新君不但强势,而且,他和大行皇帝,先帝都不同。
他只说他要的结果,至于,需要怎么处理,全得看臣子们能力和悟性。
可想而知,他们这些为人臣者一个个日后都别想躲懒了。
徐首辅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围严阵以待的官员,心头五味交杂:他们这些人寒窗苦读十几载,入朝为官,为的也不仅仅只是荣华富贵。
当年初踏入仕途的时候,他也是有过抱负的。
只是他光有抱负,是没用的……
这二十多年来,朝堂早已一天天地变了。
想起大行皇帝唐弘诏,徐首辅有种恍如隔世的唏嘘。
他现在也是三朝老臣了,年近花甲,却忽然又看到了希望,也许他有生之年也有看到河清海晏、时和岁丰的机会。
只是想想,徐首辅就精神大振,眸放精光。
本来去年这时候,他都生出致仕的念头,这会儿却感觉自己还能多干个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