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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首辅一心分两用,拿出当年考科举时的记忆力,硬生生地把顾非池交代下来的这一桩桩差事都记住了。
在场的所有人连开小差都不敢,就连唐越泽都是聚精会神,生怕自己下一刻又被点名。
直到顾非池端起手边茶蛊喝了一口茶,众人才算齐齐地松了一口气,一个个默默地以袖口擦着额角的汗水。
礼亲王琢磨着朝事应该差不多解决了,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他清了清嗓子,笑容满面地说道:“阿池,我让钦天监看过了,大年初一就是个黄道吉日,适合登基大典。”
礼亲王想好了,届时,阿池一登基,立马就能年号。
来年三月的春闱就是新帝登基后的第一届春闱。
礼亲王越想越激动:“阿池,国不可一日无君,你还是应当早日登基,以安国运、定民心。”
他就怕阿池的性子太倔,非要等拿下长狄才肯登基。
不想
下一刻,就听顾非池爽快地说道:“好。”
礼亲王闻言仿佛服了什么灵丹妙药似的,满面红光,连声说了好几声“太好了”。
“裴尚书,”顾非池看向了礼部尚书裴谨,“登基大典的仪制备好了没?”
登基大典是有旧礼可循的,大景朝到现在,顾非池将会是第四任君主。
这登基大典的仪制自然是闭着眼睛都不会有错的。
裴谨刚想说已经好了,可话到嘴边,又迟疑了。
以他对太子爷的了解,太子这话肯定有深意在的。
裴谨的脑海中闪过五里亭旁顾非池那个嫌弃的眼神,突然间就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