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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扔个垃圾桶这么难――”不加掩饰的哇哇大叫。
纪荷睡着前,瞄到这一幕不由轻笑。
她神色很疲惫,从父亲丧礼开始就没好好休息过,所以没看清花崇在手忙脚乱什么,只是觉得有个地方躺着真好,转眼就沉沉入睡。
……
醒来是第二天早上。
这家狩猎场,周末客流大。
房里的四位青年进山一夜未归。
花崇等在外面,见她出来,领她去公共浴室清洗,再出来时,整个人焕然一新。
“真没想到班长也会和我一样辍学打工!”在餐厅里,花崇大方请纪荷吃了豆浆包子。
他和纪荷是小学同学,虽不在同一个村,但都是一片儿的。
花崇家里更苦。
他母亲精神有问题,在农村无法医治渐渐加
重,后来举刀杀了家暴她的丈夫又自杀。
夫妻俩尸体在屋子里发臭,才被从奶奶家归来的花崇发现。
小学时,花崇就成了著名的邋遢大王,没爹没妈,还遭人取笑有一对死相惨状的父母。
虽说童言无忌,可在小孩子的世界里恶毒真实存在。也许长大会会心一笑、提一声自己不懂事,当时对当事方的伤害却无法弥补。
表面笑呵呵的花崇,在纪荷那里得到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