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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荷从不取笑他,甚至帮助他学习,花崇不知道这是班主任下得任务,只觉得雪中送炭般的温暖。
现在班长落了难,自己当然出手相救。
花崇的“出手”是帮纪荷谋得了猎场安全员的工作。
这家猎场安全员基本是摆设,真正服务过程中起绝对作用的是导猎员,引导会员进行愉快的狩猎活动,是这家狩猎场的核心卖点。
安全员通常只是拿着对讲机负责沟通工作,几乎算无关紧要。
当然,如果很重要,纪荷一个未成年的女孩,纵使野外生存能力再突出,也万万干不上保护一群金贵会员的重任。
“我得挣钱。”纪荷啃着包子,义无反顾说,“还掉父亲住院的欠款,还得回学校上学、参加高考,走得更远。”
“对对对!”花崇崇拜她,“班长,你一直很棒,你可以的!”
于是两个几乎算同命相连的少男少女在这家狩猎场共同谋生。
那时候纪荷就像疯了一样,见钱眼开。
由于在山区,交通不便,纪荷在狩猎场工作之余,就去山下租了一辆三蹦子。
三蹦子也就是所谓的“残的”,载客量有限。
她专门去学校周边载小孩。
虽然是山区,可也是南江市的山区,人们对孩子已经十分大方,没有人接送的孩子,就坐这种三蹦子。
加上狩猎场的有钱人只周末有空光顾,纪荷这种工作日接送小孩、周末干本职工作的生活,风生水起。
没多久就过上了腰包渐鼓的愉快生活。
花崇羡慕不已,抱怨自己出来五六年一毛钱没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