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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个人一旦接受了他无论做什么都势必要失去一条胳膊或一条腿的巨大代价,那么另外一个选择的代价,看起来也没有那么不可接受了,赌对了,可以无伤通关,赌错了,也不过是多砍一段儿。
这场博弈看似是两个囚徒的博弈,实际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不在场但主宰着游戏走向的那几万名观众,都是博弈中的一环。
俩人要把每个选择的获利与代价,都放在天平的两端仔细称量,除了四肢,还有一个隐形的砝码,就是信誉,想要活得久一点,势必需要别人的帮助,害人只能获得短期利益。所以情况无非以下四种:付出一分,信誉无损;付出两分,失去信誉;付出三分,信誉无损;无伤通关,失去信誉。
可是,一个人失去一条胳膊,有可能活下来,失去两肢,生死难料,失去三肢,一定撑不了多久,想让自已无伤,就等于致对方于死地,哪怕自已不想害人,只想自保,对方又是怎么想的呢?
摩羯和处女隔空对视,俩人的眼睛都要瞪出血来。
此局无解。
面具人提醒道:“怎么都不说话?你们可以商量啊,但下注的时候只能分别、同时下注。”
摩羯的嘴唇嚅动着:“我、我选赢……选赢……”声音微弱蚊蚋。
“你说什么?你选什么?”面具人大声问。
摩羯看着处女,他不住扩张的胸腔看似在用力呐喊,其实声音依然很小:“我选赢,我们都选赢吧,我向上帝发誓。”
处女却没有回答,他看向面具人:“我们商量什么都行吗?”
“都行。”
“我需要你向所有观众保证,不会打断我说话。”
面具人歪了一下脑袋,他在思考对方能使出什么花招。
“我猜测,你们这么大费周章地把每一轮游戏都设置得弯弯绕绕,是每一回合都有局中局的赌博,对吧。现在已经开始押注了吗,赌我们会怎么选。”他将求解的目光望向陆澜起。
陆澜起道:“对,除了在我们每个人身上下注以外,每一回合都设有单独的赌局,而且在回合最开始下注、现在下注,以及在你们商量之后下注,赔率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