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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节弯曲,勾着黏液一波一波地往外引,排出了许多脏东西。
白的,腥的,黏滑的,秽乱的。
另一只手制住她不停往后闪躲的腰身,把她半抱在怀里。
男人的嗓音里带着淫色的恶意,沉声审问她:“你们做了几次?怎么射了这么多?”
白凝又开始哭。
她无声地掉着眼泪,不但不令人厌烦,反而让他更想将她弄坏。
要比现在这模样,还坏一点儿。
要没有骨头地任由他摆布,要所有的眼泪,都是因他而生。
她似乎真的被干得很厉害,两只粉白的脚在半空中无力地晃,小脸因发白而显得剔透,摇着头拒绝回答他的问题:“大哥……你快住手……如果被季同知道……”
她在这箭在弦上的当口,仍不肯屈服,反而搬出弟弟,企图唤回他残存的良知和责任感,说明是真的把弟弟放在心上的。
这反应令他满意,也令他有一点不悦。
他不大喜欢她在被他剥得一丝不挂之时,嘴里还在提别的男人。
手指越钻越深,白凝终于丧失了最后一点抵抗的力气,软绵绵地伏在他肩上,拼命隐忍着,却因他老练的手段,时不时逸出含糊的娇软呻吟。
抠挖出来的液体,渐渐变得透明,带着她身体的温度和香气,是她情动的证明。
身为男人的成就感得到满足,游季中拉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腰间,命令道:“解开。”
白凝忽然回过神似的,被泪水洗得格外明亮的眸子看向他,咬了咬唇,做出最后的反抗:“大哥,你再这样……我就……我就把这些事,全部告诉季同……”
她在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