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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网球。”
“哦。”
“你以为什么?”
“我也以为你在说网球。”
“别的我不愿意。”
夏灯说:“我比你更加不愿意。”
“我说我不愿意去咖啡馆消磨时间,你不是不反感咖啡?不愿意什么?”游风说着平视前方,巨大的酒店名牌入眼,“你想去那儿?”
“没有!”
“没有就没有,吼什么?”
夏灯打定主意,接下来不会再跟游风说一句话。游风也没再跟她说话,只是走向网球馆。外边太冷了,即便夏灯要赌气,也不委屈自己,还是跟上去,但又跟他保持一米距离。
他们走在大厦一楼底商的门前,屋檐都有些短,夏灯没打伞,左肩膀都湿了。游风回头看她被淋到了,叫她:“过来伞底下。”
“不用。”
游风没说第二遍,伸左手够到她的胳膊,一把把她扯到伞下,更把她移到里边,于是被淋肩膀的人换成了游风。
他动作很生猛,但夏灯没觉得胳膊有被拉拽的感觉。
夏灯抬起头,有个人正好低头看她。
穿骨夜风和倾盆大雨不温柔,斑驳灯影和无章鸣笛也不温柔,但有个人好像限定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