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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给我看更多,我也不介意。”
“时鹭。”
傅之珩有点不高兴了,语气难得变得冷淡,“我没有。”
是没有还是没来得及,我想了想,觉得大概率是后者。
见我不说话,傅之珩的表情又重新变得柔和,蹲下来把我的手握在掌心里揉了揉说:“你也知道我只是图新鲜。”
“我知道。”我说。
“沈南屿或是谁对我来说都一样,就像你每次喜欢一幅画,买到了就不稀罕了一样。”他说。
……是么?我倒是没发现自己有这个毛病。
“人和画还是不太一样的。”我叹了口气,“你也别太不拿别人当回事。”
咚咚,有人敲门,护士进来说病人醒了,家属可以去探望。
我跟着傅之珩起身,说:“我和你一起去。”
距离上次见傅伯父并没有过去多久,除了脸色难看一些,他依然是记忆里的样子。
我和傅之珩走到床前,问:“您感觉怎么样?”
“胸口有点闷,不碍事。”傅伯父很轻地摇摇头说。
医生和护士做完检查后便离开了,病房里只剩我们三人。傅伯父看向傅之珩,说:“这段时间我不在,要辛苦你了。”
“应该的。”傅之珩说。
“还有一件事……”伯父把目光移到我身上,说:“你们的订婚宴还是尽快办比较好,小鹭,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