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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缓,却自带一种威严,我淡淡垂眸,说:“我听您的。”
“早点定下来,我也好放心。”伯父又看向傅之珩,“你去安排吧。”
傅之珩对此没什么反应,嗯了一声说:“知道了爸。”
术后需要静养,我们两个没有在病房待多久便离开了。我想着傅伯父的话走在前面,傅之珩跟在我身后,冷不丁开口问:“下个月初可以吗?”
“嗯?”我停下脚步回头,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说:“可以。”
“时鹭。”傅之珩上前一步,垂眸看着我,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两个没有婚约,我也不是傅家的人,你有可能和我结婚吗?”
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想过,但并不难回答。
“没有这种如果。”我说。
“没有这种如果……”傅之珩自言自语重复着我的话,唇角勾起一个淡笑,“可不可以理解成,没有这种可能?”
“……”他今天似乎有哪里怪怪的,我对上他的目光,思索片刻说:“随你。”
傅之珩还想说什么,手机铃声适时响起,他不耐地蹙起眉头,接起来嗯了几声,说:“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挂断电话他重新看向我,欲言又止地叹了口气:“我去趟公司。”
“嗯,去吧。”
“你……晚上等我一起吃饭?”
我点点头,“好。”
时间还早,我准备先回家休息一下再去公司。没想到不小心睡过头,睁眼醒来已经将近下午一点。
我很少犯这样的迷糊,懊恼地坐起来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助理竟然完全没有叫我,十有八九是被傅之珩提前打过招呼,不要打扰我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