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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出话来,只是摇头,伸出手要?抱抱。
“到底怎么了?”柏江忻皱眉,“你要?不舒服就说。”
“不是不舒服,是、是……太舒服了……”
柏江忻:“……”
窗外是闷热的六月天,静谧而好睡的午后,有人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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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笛没力气说话,窝在沙发里进入贤者状态。
舌头很累,柏江忻暂时也不想?说话,薄膜已?经?彻底报废,上头湿嗒嗒附着着模糊的粘液,他用纸巾包起来,拿去处理掉了。
回来后他和她一起在沙发上躺着,享受着夏暑房间?里的凉快和宁静。
背对着他,向?笛完全能够感受他的小柏,但是他好像完全没有要?让她帮忙解决的意思。
他这么禁欲,倒显得刚刚哭了她的很没出息。
一想?到自己居然哭了,向?笛咬唇,细声说:“你刚刚好会。”
柏江忻嗯了声。
“你怎么这么会?”
简直不符合他清冷出尘的高岭之花人设,哪有高岭之花这么会用舌头的。
柏江忻:“学的。”
“在哪里学的?”向?笛有些惊讶,“你居然也会看?片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