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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抛头颅洒热血。
和周启淙的父子情缘更算不上深厚。
他当时进周氏,就不是冲着最高的那个位置去的。
对他来说,不管什么身份,在什么地方。只要还能做自己想做的,能做的,就可以。
周声说:“您还年轻。”
周启淙松开他,缓缓摆摆手,笑道:“不年轻了,我老了,放在以前你大概还会骂我一句老不死的。”
周声一时沉默。
周启淙这个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只要以后注意,不是不能继续支撑着周氏,但他隐退的心并不掺假。
周启淙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
开口说:“你要还是像以前那样,我就算
是爬不起来了,也得硬撑着。但现在不一样,有时候我也在想,你到底是怎么突然开窍的?在经营一个企业上的眼界能力,让我这个做爸的都自愧不如。但我现在不纠结这个问题了,底下那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公司交给你我放心,也相信你一定会做得比我好。”
这时门口传来啪一声响。
是刚打完水回来的舒美丽,将手里的开水瓶落到了地上。
女人脸上都是震惊。
她看着病房里的一对父子,这时候才是真慌了。
甚至不敢像以前一样冲进去撒泼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