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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意识到自己是真的什么都做不了。这么多年她都靠着周启淙活着,没有工作,对公司的事情更是一窍不通。
以前觉得自己有儿子,结果儿子进去了。
周启淙倒下去的时候她才发现,天塌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
站在病床前的那个年轻男人,不是她记忆里熟知的那个周声了。
他不会和她对骂。
不会因为她三两句话轻易就暴跳如雷。
他接到通知第一时间赶来的医院,从住院办理,到手术沟通,全程都是他弄的。同时他还兼顾着周氏公司里的事物,安抚人心,进退有度无一不妥。
自己的儿子要是完了。
她也就完了。
周启淙从女人失魂落魄的脸上收回视线。
最后对着周声说:“这里没事,你别陪在这里了,回去休息休息。当初你带去的钱盛、朱勤都是能得力的人,甫城那边的事他们也逐渐上手,你可以适当把重心放回到总公司的管理上。至于那个许朝,你用着顺手,就提拔他做个特助的位置,将来的待遇不会差到哪里去。”
周声也不再说其他的。
“那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周声越过女人的身边,走得头也不回。
他前脚刚走,后脚舒美丽就扑到了病床前。
因为周启淙刚动了手术,她不不敢真压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