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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她在大口喘气。但不知为什么,她却不觉得自己狼狈。
况野从后座拎来一个保温壶,拧开杯盖,给她倒了杯温水,“这个杯盖我没用过。不烫了,喝点。”
苏沛盈接过,道了声谢,又说对不起,失态了。
“没事。很多第一次蹦极的人都会做噩梦。还有人能叫醒你,不是挺好?”
苏沛盈抱着杯子,小口地喝,“我睡了多久?”
况野哈哈大笑,“实在想让你猜猜。”但他说着,还是将她滑落的手机递到她面前。
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她就这么睡掉了四个小时。
她从椅子上弹起来,“对不起,都没让你吃上晚饭看上电影。你把我放在这儿吧,我回去了。”
她说着要开门,况野拉住她,“不用这么焦虑,都来得及。饭照旧吃,电影照旧看。不过你要等我一下。”
况野说着,打开车门,又绕到苏沛盈那边。雨不大,淅淅沥沥,但路上的坑洞里已经存了水。他将手递给她,轻轻一抬,帮她跨过了脚下这个水坑。
吃饭的地方是一家私房菜,小院子,小屋子,里面装修得质朴温馨。老板夫妇见老客来,扬了扬下巴,又看到身边女人,就想说俏皮话。
况野摇摇头,待苏沛盈进了洗手间,才说,是朋友,不要瞎想。
老板娘说,虽然这句台词已经很俗,但终于被我说上,什么时候见你带女性朋友来?一定不是普通朋友。
老板娘嗓门不小,况野示意她小点声,又说,是我想发展的女性朋友。
这下连老板都凑过来,发展,什么意思,想结婚?
苏沛盈在洗手间里听不真切,也不知他是怎么介绍自己的。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