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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着洗手间里的镜子,微微叹了口气,苏沛盈,苏沛盈,你在北京的坚强通透都去哪里了?还是说,本身你也是个脆弱的人?
也是个,想被看见,想被了解,想被承认,想被爱护,的人?
五菜一汤,小碟小碗,两人吃,比饱腹还多了一点点,但又没有到撑,处在一个微妙的幸福水平上。热酒熏得人舒服,投影上的电影也是苏沛盈喜欢的片,《完美的日子》,一男一女,对着役所光司和他刷的大大小小的厕所,竟吃喝得津津有味。
老板笑说,两人倒是怪到一起去了。
喝了酒,身体会发热,头脑会发昏。两人挨得很近,但始终拉开了一个拳头的距离。
灯光昏暗,两人笑着讨论时难免会撞进彼此的目光。
有一点点烫人。
看完电影,两人往外走,遇到好大的水坑,还是他牵她,一起跳过去。
苏沛盈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和之前多少有些戒备的苏医生不太一样了。
他带她去路边打车,说我送你回去,然后我再回来。
再回来?苏沛盈没听懂。
况野指指私房菜后面几栋高楼,我就住那里。
苏沛盈一愣,转向况野,“你本来是怎么打算的?”
“啊?”
“你是不是本来打算吃完饭去你家看电影,然后……”她没说下去,酒劲上来,她的舌头都大了。
况野很吃惊她的脑回路,“然后拐骗你睡觉?”
他笑了,但看到她的眼睛里有了一些小小的愤怒,又放轻了声音,“为什么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