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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书沉默地跟随在花倾城身后,往药铺偏屋而行。聆听野风吹动山林竹叶时发出的“簌簌”声,她偷偷伸长脖瞥向那张苍白秀丽的睡颜,不自觉皱了皱眉。
五个多月来,从钱塘至长安沿途,公子曾命她拜访各位名医,无外乎一一受阻被拒。这也难怪,六月血乃旷世奇毒,天下无人能解,除了…… 隐姓埋名改居青洋村的江神医。
她黯然叹了一口气。
公子也真是,当初挥剑划伤人家小姑娘的额头时岂能不分轻重? 尔今奔前走后一路颠簸劳累,暂且不论是否诚心诚意救人,光凭这大热天走了十几里山路,孰不苦?
从容脚步,停住。
沉静如水的目光投来,薄唇微微一抿:“守着。”
啊?守什么??
侍书傻傻地看着眼前门扉大敞的茅草屋,愣了足足一刻钟功夫才恍然大悟——
不是吧?!
公子居然要在这里…… 要在这间虽然干净却极其简陋陈旧的茅草屋里,以天下至纯之金蚕蛊,“攻”天下至阴之六月血?
侍书震惊地看着花倾城在光天化日之下抱着沉睡之人迈过门槛,步入屋去。
“咣”的一声,门扉紧闭。
鹅蛋脸刹那酡红如血!
是是是,她守,她守,她马上守!
可是……
公子是不是忘了,她也是女人?是不是忘了,万一被她听见少儿不宜的粗.喘.低.吟,也会大喷鼻血??
羞赧地,她伸手捂住双耳。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EMMA enenskip的评论~~~所以我爬上来更啦!嗷嗷我多么勤奋吖~~